毕竟容(róng )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等到她一(yī )觉睡醒(xǐng ),睁开(kāi )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听了,忍不(bú )住又上(shàng )前在他(tā )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(shàng )身,只(zhī )留一个(gè )空空荡(dàng )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虽(suī )然这会(huì )儿索吻(wěn )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(bàn )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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