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(jiù )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(jǐng )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景厘平静(jìng )地与他对视片刻,终于再度开口道:从小(xiǎo )到大,爸爸说的话,我有些听得懂,有些听不懂(dǒng )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就(jiù )像这次,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,可是我(wǒ )记得,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,爸爸一定是很想我,很想听听我的声音,所以才(cái )会给我打电话的,对吧?所以,我一定会陪着爸(bà )爸,从今往后,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。
事(shì )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(le )车子后座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是哪方面的问题?霍祁然(rán )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(de )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(shēn )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(jiǎn )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(tā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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