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,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(shí )间。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(gè )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,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,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(chù )理,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(de )路,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(le )。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(dào )处浪迹的人,我也崇拜那些不(bú )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,我想作为一个男(nán )的,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(dōu )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,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(bié )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(hé )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,而(ér )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(chù )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。
以后(hòu )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,我总是不(bú )会感到义愤填膺,因为这(zhè )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,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,因为穷的人都留(liú )在中国了,能出国会穷到(dào )什么地方去?
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(yǔ )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(yī )句话: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,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,还算是男人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(shì )写剧本的吧。
结果是老夏(xià )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,和那家伙飙车,而胜利的过程是,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,好让(ràng )老夏大开眼界,结果没有(yǒu )热胎,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,送(sòng )医院急救,躺了一个多月(yuè )。老夏因为怕熄火,所以慢慢起步,却得到五百块钱。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,阿超(chāo )那个叫急速车队,还有一(yī )个叫超速车队,另一个叫极速车队。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,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(sù )车队,速男车队,超极速车队。事实真相是,这帮都是没(méi )文化的流氓,这点从他们(men )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。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,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,于(yú )是帮派变成车队,买车飙(biāo )车,赢钱改车,改车再飙车,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。 -
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(nà )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,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,果然是(shì )一凡接的,他惊奇地问: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?
在做中央台一个叫《对话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,听名字(zì )像两兄弟,说话的路数是(shì )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说话没(méi )有半个钟头打不住,并且(qiě )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,这是我(wǒ )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,一(yī )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(dà )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出后露(lù )出无耻模样。
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,此时尽管我(wǒ )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(mǎn ),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,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。
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(zǐ )游戏的时候才会有。
这还(hái )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,看(kàn )见老夏,依旧说:老夏,发车(chē )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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