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(tóu )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(cái )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乔唯一知(zhī )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(dān )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(fā )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(shū )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(dé )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(shū )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(ràng )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(nào )矛盾,不是吗?
乔唯一立刻执(zhí )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此前在淮市(shì )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(yī )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(rú )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(zhī )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(méi )有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(shì )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(gòu )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容隽得(dé )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(tā )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(guāi )乖躺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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