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,就两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(xiàn )了一些平的路(lù ),不过在那些(xiē )平的路上常常(cháng )会让人匪夷所(suǒ )思地冒出一个(gè )大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死他。
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(xiē )人能够在他们(men )的办公室里席(xí )地而睡,火车(chē )票只能报坐的(de )不报睡的。吃(chī )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
这时候,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:李铁做得对,李铁的头脑还是(shì )很冷静的,他(tā )的大脚解围故(gù )意将球踢出界(jiè ),为队员的回(huí )防赢得了宝贵(guì )的时间。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:胡指导说得对,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。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,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: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,他的绰号(hào )就是跑不死,他的特点是——说着说着,其他两个解说(shuō )一起打断他的(de )话在那儿叫:哎呀!中国队漏人了,这个球太可惜了,江津手摸到了皮球,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。 -
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。
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,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(guǒ )的专家,他们(men )知道我退学以(yǐ )后痛心疾首地(dì )告诉我:韩寒(hán ),你不能停止(zhǐ )学习啊,这样会毁了你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。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,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(duō )东西。比如做(zuò )那个节目的当(dāng )天我就学习了(le )解到,往往学(xué )历越高越笨得(dé )打结这个常识。
电视剧搞到一半,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,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,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,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,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,说起话来都一(yī )定是如何如何(hé ),并且搬出以(yǐ )前事例说明他(tā )说话很有预见(jiàn )性,这样的人(rén )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。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,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,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,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,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(shuō )什么都要交给(gěi )年轻人处理,其实巴不得所(suǒ )有的酒吧舞厅(tīng )都改成敬老院(yuàn )。 -
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。
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。
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,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,叫《铁在烧(shāo )》,意思是说(shuō )我李铁正在发(fā )烧,所以最容(róng )易大脑一热,做出让人惊叹(tàn )的事情,所以(yǐ )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。大家传来传去,李铁想,别啊,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,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,多干脆,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,就是贝(bèi )克汉姆啊,于(yú )是飞起一脚。又出界。
教师(shī )或者说学校经(jīng )常犯的一个大(dà )错误就是孤立(lì )看不顺眼的。比如,有一人考试成绩很差,常常不及格,有的教师就经常以拖低班级平均分为名义,情不自禁发动其他学生鄙视他。并且经常做出一个学生犯错全班受罪的没有师德的事情。有的教师(shī )潜意识的目的(de )就是要让成绩(jì )差的学生受到(dào )其他心智尚未(wèi )健全的学生的(de )排挤。如果不是这样,那这件事情就做得没有意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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