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男朋友你在做什么?这么久才接我电话。
一个学期过去,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,现在基本(běn )能及格,但绝(jué )对算不上(shàng )好,连三(sān )位数都考(kǎo )不到。
迟(chí )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
晚自习下课,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,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。
不管你爸妈反对还是支持,孟行悠,我都不会跟你分手。
迟砚的手往回缩(suō )了缩,顿(dùn )了几(jǐ )秒,猛地(dì )收紧,孟(mèng )行悠感觉(jiào )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(shēn )了个(gè )懒腰。
迟(chí )砚的手撑(chēng )在孟行悠(yōu )的耳边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沉重有力,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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