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(tā )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陆沅低(dī )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(dé )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(zhī )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(jiě )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(jiù ),不是吗?
陆与川听了,神情并没有多少缓和,只是道:去查查,霍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,容恒果然郁(yù )闷了。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慕浅道:向容家(jiā )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(qíng )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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