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(jì )录给她看了。
景(jǐng )厘似乎立刻就欢(huān )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景彦庭听了,只(zhī )是看着她,目光(guāng )悲悯,一言不发。
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,只是重(chóng )复:谢谢,谢谢(xiè )
景彦庭没能再坐(zuò )下去,他猛地起身冲下楼,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,看着她道:你不用来这里住,我没想到你会(huì )找到我,既然已(yǐ )经被你找到了,那也没办法。我会回到工地,重新回工棚去住,所以,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。
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(tái )头看向景厘,说(shuō ):没有酒,你下(xià )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,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,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(liǎn )实在是太黑了,黑得有些吓人。
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(xiàng )现在这样,你能(néng )喊我爸爸,能在(zài )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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