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今(jīn )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(máng )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不用了,没什(shí )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(qián )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(zhēn )的足够了。
霍祁然扔完垃(lā )圾回到屋子里,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(de )景厘,很快走上前来,将(jiāng )她拥入了怀中。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(zài )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(wán )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(méi )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(qíng )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(shuō )。
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(yī )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(dì )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(fáng )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(yǒu )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而当霍(huò )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(mén )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(yào )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。
我不住院(yuàn )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(gè )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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