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以后,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,已经可以在人群里(lǐ )穿梭自如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(tā )的车。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(zuò )非常之高,当时我(wǒ )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,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,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,于是我抱紧油箱。之后老夏挂入一(yī )挡,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,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。
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(dōu )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(dìng )洗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个多月后我(wǒ )发现给我洗头的小(xiǎo )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(tóu )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(pài )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,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(chú )了影响。
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(hòu ),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(yǐ )接受,于是蛰居了(le )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,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(dòng )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。有女朋友的(de )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,然后可以乘机揩油。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(rén )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(de )家伙,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(tuō )泥带水地起床,然(rán )后拖着姑娘去爬山,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,此时那(nà )帮男的色相大露,假装温柔地问道(dào ):你冷不冷?
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(méi )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(tū )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(yú )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(shàng )海的愿望越发强烈(liè )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
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(zài )对方腿上。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(jìn )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,终于有一个(gè )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,而且居然(rán )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,这个时(shí )候对方就扑了上来,我方就善于博(bó )得角球,一般是倒(dǎo )地一大脚传球,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,就是看不见球,大家纳(nà )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,于是中(zhōng )国人心里就很痛快,没事,还有角(jiǎo )球呢。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,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,往往是踢在人家(jiā )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,意思是我这(zhè )个球传出来就是个(gè )好球。
我泪眼蒙回头一看,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,而(ér )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(jiē )近,马上回头汇报说:老夏,甭怕(pà ),一个桑塔那。
我觉得此话有理,两手抱紧他的腰,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(xià ),然后听见老夏大叫:不行了,我(wǒ )要掉下去了,快放手,痒死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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